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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终欠你一句抱歉

2019-09-15    共 次阅读

什么时候你开始入驻我的心上了?可能是我开始察觉于之前对你的冷淡吧。你一笑真的能荡漾我心,这一笑始于初次见你。

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你就很安静乖巧,默默地做个旁观者听着群里的人说说笑笑。还记得那时我也才初一吧,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或许是当年的我混迹各个网站,逐渐沾染了一些粗俗肮脏的东西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怎么中听。我一直没有察觉,我便一直以为这就是我。带着厌倦世俗的眼光看待一切的人山人海。

那一次是你先回复了我的话,你问我,说我多大了啊。我不知怎么的,却是没有好好回复你,只是潦草地说不要问。如果,如果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回到我们初遇的地方,我一定要认真地等着,等着你的出现,等着你对我的第一次回复,我一定会坚定地告诉你我的一切。我到现在还在想,为何我当初要拒绝你呢?是不是如果我当初的语气能够再友善一点,我们到现在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了?

我开始反思自己。好像这么些年来,你一直都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,也没有对我心存芥蒂。可是你越是这样我却越是心存愧疚了。我多希望,你能好好地骂我一顿,怎么样的词汇都不要紧的。这是我这些年来亏欠于你的,写给你的文章也少之又少。不知是因为没有时间,还是想提笔却又无从写起。

那句初遇的话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上。我没想过,你也是一个缺少安全感的孩子。你不希望被人抛弃,只是希望能被大家接纳,融入,也能像群里那些活跃分子一样。你的性格好像从天生就很乖巧吧,在所有闹哄哄的人潮中,站在小路另一边沉默的你正静静凝视着大家。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,使人想起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。他们都说你变了,你怎么可能会变呢?你是我的琳儿,大家的琳儿,怎么可能会变呢?!

后来再一次在群里看见你了,那是久违的问候。你却没有回复我,好像突然间从群里消失了一样。不知你是没有看到,还是不想回复了。有种突然间的失落袭上了我的心头,但是我想了想,也是,我曾经也是这么对待每一个人的,我有什么理由难过呢。我更希望你是前者,你只是刚好没有看到而已。我晃了晃思绪,目光从缥缈梦幻的下着雨的场景中切换回了你的笑容。你暗下去的头像好像天上的星星突然就没了光。我想在私聊中和你说些什么,可是我怕你不会再回复我,或者只是淡淡地说:“没事啊。”“我听着”。但又如果换个角度想,若你可以回复我,而我又能说些什么呢?此刻再多的话语都已经苍白无力,你的群昵称已经让我深深地体会到,哦,原来大家都变了。

我以为时隔几个月再一次回到群里,所有人还是如先前遇见般在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嬉闹。怎么可能呢,我在幻想什么。白笛开始让我觉得陌生,狗爸爸也逐渐地淡出了大家的视线。一直在我心里是开朗活泼的你,突然间变得沉默寡言。是你长大变得成熟了吗?是你开始懂得一些人情世故了吗?是你不愿意再将真心付诸于那些抛弃你的人了吗?我是不是也很不负责任,当初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和你说,只是在群里很随意地说:“我走了啊。”自那之后很少再上线,也不知道你过得如何了。

在察觉你变了的之前,我去了趟北京。那时坐在拥挤地连一只蚂蚁都过不去的走廊里,看着窗外逐渐失了颜色的树,拍了些照片发给你。你笑着说到了北京如果下雪了,记得拍张照片啊。我也笑着回复你,好的好的。那次见到的雪很浑浊,是我心生了厌恶感。穿着运动鞋踩在滑溜溜的雪地里,一点欣赏的意味都了无消散了。真实见到的雪与我记忆中的雪变得很不一样。我开始回忆起了你,现在的你与我记忆中的你是不是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呢?你与我私聊时简单的几句对话,却是笑着说的。你是否在强颜欢笑,我也不得而知。我只是真心地希望,你可以回到原来的样子。我失去了她,不想再失去你。

最近你新发了一篇文章,说你与我之间的距离只是隔着一个音乐约定。这个约定,我可以等一辈子,等到沧海桑田物是人非,我也愿意等。我怕我等不起的,便是你回到从前的样子。是否之前年少气盛的我对你伤害过多?我还很傻地以为我没有错,我做的一切我以为是在帮我的朋友。或许齿轮城云说得对,我不应该那么清高,那么自负。上一次退网回来时,偶然看到了你给我的空间留言。虽是群发的信息,带着亲昵的昵称,我也依旧带着玩笑意味回复了你,笑着说你变了。后来再一次看到空间的留言板时,却没有你的消息了。你删了它吧?或许我开着玩笑的一句话你竟觉得如此沉重。好像之后再也没收到你的群发信息,我或许当初不应该那么说的。我不应该让你误会我的意思。然而我没有解释,想解释可是却怕到头来只是我的多此一举。这么一拖,竟拖到了你发的一篇文章,文章中心尽是围绕着我的那句“你变了”。

或许从这以后我想减少一些对你的负罪感,我有事没事就在搜索栏里搜索着你的名字,看着你一篇篇带着不同感情色彩的文章。你的文字从最初的稚嫩到后来的成熟,仿佛是你整个人的变化历程。你写的每一篇文章,有开心有难过,有快乐有失落。无论是你等谁,谁等你,好像只要你一笑,全都一笔勾销。我多怀念我们的从前,那个时候在知己群有很多的朋友,我带着你们一起喊着木头大叔,尽管我明确地知道他也只是个年长的哥哥,或许心智比较成熟而已。你也笑着,在群里有意无意地开着玩笑,不知为何当时的你竟给了我一丝难得的亲近感。

我见惯了各种说话雷厉风行的人,好像只有你的话语让我感觉很温暖。你从我的视线中,慢慢地住进了我的心里。世间与我擦肩而过的有很多人,我真的不希望,这些人中会有你。我要的,只是你的微笑,你带着俏皮的话语,关于你的故事和所有你的从前。

有时候我多么希望,我不是扶凉,也没有肥熊爷爷,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能听着你对我倾诉你内心中的喜怒哀乐,能把我的一切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。我只是想要这般平凡的生活,不知我在你那里够不够这个资格。

抱歉,我也想好好守护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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